一下的。活像我们是外人一般!”
赵宛舒微笑。
他们可也没把赵李氏当成什么内人!不然如今也不会有这么多怨言。
马翠翠可不知道她的腹诽,继续诉苦道,“你看阿禄年岁也大了,以往你大堂哥,就阿涛,他可都被送去就学堂识字读书了。”
“我前儿个跟你奶提,结果她居然说什么还早。还说什么阿禄姓赵,该出钱也该是赵家出,得找他阿爷!”
“你听听,这是奶奶说的话吗?”她气愤地跺了跺脚,“哼,我是知道,她是偏心。孙儿辈里,她最疼的就是阿涛,以前你们家那么多男丁,也没见她多青眼两下!”
“她啊,就盼着阿涛能让她当状元奶奶!特别是听说,阿涛跟着江家的少爷读书后,她就可高兴了。”
说到这,她好奇地问道:“阿宛,你跟婶子说说实话,你阿涛哥是不是读书的料啊?以往阿容不是跟他一学堂吗?”
“他能不能考上状元啊?”
这可关系到后面她怎么对待赵家大房的态度。
马翠翠虽然格局小,眼界小,但论起占便宜,没人比她更敏锐。
她是知道自家什么情况,她和男人都是立不起来的,所以自然死扒着不肯分家,这样好歹能啃一啃家里。
若是赵容涛真有大出息,那她可得把大腿给抱足了。不然,她就得另做打算了。
赵宛舒也看出她的心思,她特地叫住她,也是因着这个。
“这个读书的事情,哪里那么好说的。”赵宛舒微微垂着头颅,手指抚摸过衣袖上的褶皱,慢条斯理道,“但我此次去宛城,也听宛城的学子大儒们聊起过。”
“每年参加科考的人足有千余人,但得中的不过区区百名以内。说是三十取一,都是好的。这其中还包括世家清流,书香门第养出来的少爷公子,那都是有底蕴的人家,咱们自然是不能比的。”
“更何况,这得中本来就是万中之幸事。”
马翠翠闻言颔首,“是啊,这谁家出个读书人,可不就是祖坟冒青烟吗?要说咱们十里八乡也就出了那么几个,就是你外祖父也是读到四十方中了个童生……”
说到这,她突然住了嘴,她望了眼赵宛舒,突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