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是我的错。赵宛舒向来跟我敌对,与我过不去,这回给您上眼药水,也是为了让您把气出在我身上。”
“而且,她肯定是看我在,这才故意给您难堪的,以此来敲打我。这样的事儿,她从前也没少做。”
江飞凤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这还是拿我当筏子点你?她当我是什么人,可以任由她这般践踏?”
江逐月知道江飞凤身为江家女,向来心高气傲,立刻继续道,“她应该是猜到您想拆散柳蕊和我二哥,她跟柳蕊交好,自然是站在她那边。”
“看你与我交好,自然是让您死心。而且她方才那些话,不但是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还意图羞辱您,就是让您与她为敌,从而让我二哥在您与她之间挑一个,最好是厌恶您,从而达成她的目的。”
江逐月这些挑拨的话语其实并不高明,但人有时候愤怒就会失了理智,更偏向倾向于自己这边的人和言论。
更何况,江飞凤几次交道下来,跟赵宛舒的确相处得不愉快。
她觉得赵宛舒太傲气了,对着她总是不卑不吭的,甚至几次三番出口不逊。
她已经习惯了众星捧月,众人对她迁就有加,若对方是个男子,自然是让她颇感不忿和有趣,但若是换成个同性,那就让她颇为不喜。
故而,江逐月这番话就犹如给了她一个理由针对赵宛舒一般。
“赵宛舒……哼,小小一个农女,竟还敢跟我斗不成!”江飞凤不悦地撇了撇嘴,“她不让我跟她二哥好,我还非要拆散了这对父母之命的鸳鸯,让她今后再也无颜面对她的“好姐妹”。”
“待得我入了门,不过是个小姑子,还不是手拿把掐的,看我怎么对付她!”
说着,江飞凤仿似看到了今后揉捏赵宛舒的日常,长舒了口气,她抬起下巴,“你去给我打听打听柳家的情况,还有,最近找个人给我盯紧了他们。”
“特别是赵容朗。他一从考场出来,就立刻让人来报。”
“好。”江逐月掩住眼底的得意,欢喜着应道。
她的计划总算是一步步要达成了!
想到今后赵家在江柳两家的夹击下,再无出头之日,她就心情畅快无比!
而这边,柳蕊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