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是其以五位还没开始走上圣人之路，也就是低于五重天的五位不朽境作为支柱，因其进行功法推演时，已经是封王强者，所以他只能察觉到在改修功法后，总体实力只提升了不到半成。
但当其完成第二重，即是以五位已经走上圣人之路，也就是不朽五重天到七重天的强者作为支柱养料后，他感觉到自己的战力至少提高了两成。
并且于这一刻，他察觉到自己从初始就发生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便是他一开始修炼的王道功法，实际与其改良的《天帝玉册》发生了一丝微小冲突。
即便仅有一丝，但他也预感到自己可能无法将其修炼到圆满。
不过就算这样，他还是在努力推演第三重，即是需要以封王的不朽七重天或是圣人作为支柱材料。
而经由其暗中的猎杀，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拿下了两人。
当然这样针对万界顶尖高手的猎杀行动，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所以，那场血夜也是他们的复仇吗？”
秦凡看向秦成蟜，针对《天帝玉册》的消化理解，他还需要一些时间，但因为神道化身的存在，他可以分出一些精力去质问秦成蟜。
同时，他也对之前自己对于复仇目标的实力猜测全数推翻。
因为能够完成猎杀两位封王级亦是圣人级高手的秦成蟜，根本就不是三两个同境者可以拦得住的，即便有自己和母亲作为拖累，想要拿下对方也至少需要四人甚至五人才能做到。
这亦表示在其复仇名单中的七人里，至少有一大半放在万界，都是需要无数人仰望的顶尖强者。
秦凡再次打量秦成蟜，只觉得自家亲爹就是个疯子。
而秦成蟜则是淡定的点了点头。
“一部分确实是要向为父复仇，其他还有的也是在查探为父这战力提高的缘由。”
随即秦成蟜深深叹了口气。
“是我连累了你的母亲，在我察觉到情况异常时，便停止了杀戮，而你母亲精通天算之术，在确认了山海界即是炎黄天宇于三千纪元内轮换到的中心世界。
我便想借此地躲躲风头，当然更多的是希望有时间来培养你。
这门功法虽是由我创造推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