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花怜星的请柬也是他个人发放的。
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与世无争的奇男子,比任何人想的都要胆大。
“你是故意的?”一直与花满楼站在一起的花怜星问道。
“我只是担心更糟糕的事情发生。”花满楼神色镇定,“之前她离开的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追寻你的下落,如今其在北境三州也具备了一些影响力。
而你也不再是隐藏在幕后的海棠公子。
你说,她有没有发现你的身份”
“我只知道在我登位北境王之后,她前后进了武威城七次。”花怜星沉吟道。
其抬头望去,目光正好与一直锁定住二人方位的邀月对视,一旁的花婆婆还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毕竟其现在伪装的是风陌,作为鬼市的一人之下,如今应约前来观礼,却观了一场闹剧。
也难为人老成精的花婆婆都感觉到神色尴尬。
只是花怜星的注意力并不在花婆婆的身上,她的眼中只有那个女人。
时隔十余年,她仍旧清晰的记得自己离开月陵花家的原因,她不是那个女人的私有物,也不是她的私藏品,更不愿成为一颗伴月而生,却释放不出一丁点光芒的孤星。
她要活出自己的人生。
然后就让自己的姐姐尝尝被这种充斥着病态,又极具掌控欲的爱,所牢牢束缚的感觉。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想法也有了改变。
毕竟人很难与十年前的自己共鸣,算上三重宿命身(怜星、上官海棠、幽若)带来的人生记忆,那段窒息的回忆反倒成了磨砺其心力的一道不起眼的小坎坷。
她没有那么执着了。
特别是在成为北境王之后,她也已经不再是那个刻意隐藏光芒,只缩在邀月背后不起眼的小布丁。
当然了,过往的那段坎坷还是需要给出一个结果。
这不是如今北境王的执念,而是给曾经那个躲在小小角落的小怜星的一个交待。
“你想怎么做?”花怜星轻声问道的同时,也拿出了传音令牌,向秦凡留了个言。
其已经能预想到接下来这里很可能会成为一片烂摊子,以北境王的心计和能力是有把握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