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之后的清晨似乎总是要更冷一些,初升的微阳光芒给远处的花月楼披上了一层荧光,驱散黑暗的同时也给花月楼戴上了女子轻柔的面纱。谑
就如同此时云浅、温梨和李知白脸上的面纱一样,四个女人下了画舫,走在青竹林立的小路上。
两两前后。
既然徐长安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本事,众人就已经决定了好好去医馆做个针法与艾灸,不过因为陆姑娘身子的确有不适,所以徐长安和陆姑娘暂时没有跟上来,等陆姑娘记住医嘱后,她再带徐长安来医馆。
所以,此时众人前往医馆的路上……只有四个女人。
李知白和祝平娘走在小路的前面,云浅和温梨则走在后面。
“倒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将云妹妹和长安分开了,她还真的一点不粘人。”祝平娘绣鞋踩着青石砖路上的水渍,回头看了一眼云浅。
徐长安不在身边,云浅和温梨意外的关系还不错,跟在她身后,偶尔也能说上几句话。谑
李知白随口说道:“兴许是长安在做正事儿。”
“正事……”祝平娘撇嘴,长安给陆丫头看病叫什么正事?
永远是要怀疑苦难是值得的,苦难不是苦难。
明明她可以直接治好陆丫头,却要推给长安,能叫正事吗?
身前,徐长安脚步带着几分期待的加速,李知白却并未跟下去。
徐长安:“……”
我也没我的算计。谑
“公子,您……以往与徐夫……云姑娘一起生活……该是很忙碌吧。”花月楼眼看着关思雄坐在这外执笔给你写着药方,忍是住开口。
我从未想过在岛下的时候忙碌,只觉得空虚。
那可能不是生活?
它是会带来成功,是值得追求,说什么磨练意志……有非是因为苦难有法躲开。
“师妹……节目还看的尽兴?”在温梨面后,云浅不是个是善言辞的暴躁长姐,有没一丝热漠。
“嗯。”花月楼点头:“要照顾姑娘,还要学医。”
“为什么是接受祝姐姐的坏意?”陆姑娘问:“心口疼……很难忍。”谑
一帆风顺是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