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好的。
祝平娘耸肩:“可事实上,温梨如今的剑心……已经不需要仙剑了。”
玄剑司本来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他们低估了温梨天赋的可怕,低估了她这些年的成长。
如今的温梨已然成为了一座看不见顶峰的高山。
司空镜在她面前就是个孩子。
过于接近这样的温梨,只会让他伤的遍体鳞伤。
差距太大了。
在那样的女子面前待得太久,会逐渐失去拿剑的意义。
所以,玄剑司的人在发觉温梨已经不是他们印象中那个初出茅庐的女子,而是真真正正修出自己的剑意后……就自动放弃了提亲的事情。
“不过我也能理解,毕竟谁也想不到,温梨在这短短的几年里,又往前走出了太多。”祝平娘眯着眼睛看着徐长安:“长安,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徐长安一愣,不知晓祝平娘为何要问自己,不过还是说道:“师姐日夜修行,便该如此。”
“最好是这样。”祝平娘笑着:“我可最喜欢镜子了,毕竟姐姐我的法器就是一面铜镜,怕你不知晓和你说一声。”
“……???”
徐长安头上起了几个问号,不知晓这位前辈天马行空的在说些什么。
“没指望你能听懂。”祝平娘伸了个懒腰,喃喃道:“如今,已经没有人有资格做她剑道之上的师父了,她……走的太往前了。”
分明是一件喜事,可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祝平娘一丁点高兴的神色都没有,反而眸子里充满了担忧。
徐长安捕捉到祝平娘的情绪,不太理解:“这样……不好吗?”
他觉得温师姐真的是很厉害的人。
“你见过温梨的剑意心象吗?”祝平娘反问。
“见过。”徐长安点头。
古朴的长剑插于山河大川,威严不可名状。
这就是温梨剑意的一部分。
白剑青芒,以山河做剑鞘。
可众所周知,剑只有出鞘才会知晓其锋利几何——而温梨的剑,却根本就没有出鞘过。
“可她才是明心境。”祝平娘轻轻叹息。
要知道温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