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着家,也是管家。”徐长安说道。
“你想与我说,你的身份就是管家?”祝平娘意识到了什么。
她问徐长安是什么人,徐长安在说他是管家。
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就是这般的省心。
“这个答案,您不满意?”徐长安叹气。
“云姑娘的管家,那位云妹妹的丈夫……这个身份姐姐我喜欢,但是不太满意。”祝平娘摇摇头,随后伸了一个懒腰:“不过巧了,姐姐我也是个管家。”
徐长安管着云浅的家。
她则是厉害一些,管着暮雨峰、还管着花月楼。
“再继续想,不让姐姐我满意,你就别回去见云妹妹了。”祝平娘和蔼的看着徐长安。
徐长安:“……”
无奈的抽了抽眼角。
应当说,不愧是女人心海底针吗?
谁能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前辈究竟是要什么?
祝平娘此时不再去看徐长安,反而不知从哪儿取出巴掌大的胭脂盒子,然后将手指就这么抹了上去,沾染口脂后均匀的涂抹在唇上。
身姿凌乱,抹着胭脂,翘着二郎腿的女人。
那妆很艳,甚至有些俗媚,完全盖住了祝平娘眉宇间最后剩下的一丝清冷。
在这一刻,她完美的融入了花月楼,融入了鸨母这个身份。
“这样看着姐姐做什么。”祝平娘斜了徐长安一眼,随后摇摇头:“这妆,是晚宴时候用的……毕竟,我是她们的祝姐姐,若是打扮的太过于离群,妮子们可不会这样喜欢我。”
她也是想明白了。
她才不要和云浅斗艳。
真打扮的像是个出众的美人,那岂不是会让自家的妮子们疏远她了。
媚俗一些好。
“媚一些好,能让丫头们安心。”
她说着,便偏着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徐长安,最后收起眼神,只是轻轻说了一句:“长安,你觉得……姐姐我要的是什么?”
“长安愚笨。”
“呵,你可不是蠢笨的人。”
徐长安闻言,低下头。
他想起了一些花月楼的所见所闻,想起了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