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高层徽记的大人物。
感觉上,是在找落雷后留下的痕迹。
摇摇头。
他当时可是距离那道劫雷很近的,只要伸出手就可以触摸到,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包括落雷的位置也没看到一丝一毫的焦痕。
又驻足了一会,徐长安发现,这些人似乎不止是勘察,甚至是在天明峰上绘制什么……阵法?
应当是阵法吧。
他接触到最近的阵法就是剑堂李知白那边一碰就碎的“脆弱”阵法,所以感觉上,他们留下的灵力刻印像是在画阵法。
如果是这样,看他们的行动轨迹,这个阵法的规模只怕不小,感觉上能有小半个天明峰那么大的了。
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徐长安对阵法没有什么兴趣,但是这样的阵仗,让他驻足良久。
直到发现,他们在即将踏入北苑弟子区后,拐了一圈并未靠近后,才移开视线。
和云姑娘没有关系就好。
至于说阵法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他倒是没有太过担心。
这里是朝云,值得信任。
也不是。
值得信任的不是什么朝云宗,而是他的先生。
雨中驻足,些许的水渍浸透了他的衣角,徐长安重新迈开脚步,顺着小路离去。
——
不远处,有背着一柄由白布缠绕剑状物体的少年混在人群里,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看向徐长安所离去的方向。
“少主,怎么了。”旁边有宗人问道。
“没什么。”司空镜摇摇头,正要继续往前走,不过很快又是一愣。
这下则是真的愣住了。
因为,在他的视线中看见了一个身着深色长裙女子,漫天的雨幕也挡不住她知性温婉的气质,雨幕下,逐渐清冷的泪痣若隐若现。
司空镜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这个女子长发梳了个成熟妇人髻,脑后珠花微微晃动。
而很巧的是,她也在瞧着徐长安消失的地方……怔怔的瞧着。
少年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背后的剑上传来了滚烫的温度,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记得还在北桑城时,她并非这般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