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个办法,让徐长安和魔门扯上因果,最好是恶果,会怎么样?
借刀杀人兴许是个好法子。
不过,还是要从长计议。
他有可能是一柄极其锋利的刀子,使用不好,就是先给她肚子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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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峰上。
整个朝云宗都落了雨,可云浅门前的院子干燥,阳光轻扬,浮土迷眼,暖洋洋的令人无法提起一丝一毫的干劲。
云浅醒着。
正常。
徐长安可唤不来什么天劫。
不过是她在一旁瞧着,偷听他说话罢了。
……
竹椅摆在院子里,云浅躺在那竹椅上小憩,眯着眼睛,感受暖风混合着些许青草泥土芬芳拂面。
吃下手边的蜜饯,云浅抿嘴勾去唇角糖霜,侧过苗条的腰肢,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姑娘单手扶额,脑袋隐隐作痛。
她有许多应该忘掉的事情。
可惜,因为某个做相公的清早吓唬她说要走,让她想起了一些本该忘记、不甚愉快的事情,以至于至今没有在有一丝一毫的困意。
不过,在偷窥了一会了相公后,她的心情就好了起来,将不该记住的事情全部丢到了万丈深渊、藏在星海之下,不允许任何人翻阅。
此时,云浅眼睛微微睁大就可以见得不远处天边那直插入云的暮雨峰。
“朝云暮雨。”
她勾起嘴角。
与一般姑娘认为不正经不同,云浅在知晓还有这种含义后,对暮雨峰的态度好了不少。
那还真是讨人喜欢。
和夫君一起在朝云,一起登暮雨,只是想想就觉得,这名字起得是真的好。
讨人喜欢,她也喜欢。
云雨的云,搁浅的浅。
她一直搁浅在徐长安身上,可是最喜欢这种事情了。
拍了拍自己平坦的小腹,云浅又开始想孩子的事情。
此时,云浅似是一只猫儿躺在竹椅上,头上有一片阴云遮挡阳光,她轻轻扬着身子,美妙的身躯在云下舒展着。
门前忽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