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式供在了这里。”
“会不会是过去起义军的人?”鱼哥猜测问。
豆芽仔说的标点符号就是两个点一个圈,那不是标点符号。
我用力拽出来,打开盖子低头一看,立马又盖上盖子推了回去。
这算是我自创的招数,行里有高手在墓里能听雷听风,我不但会听雷听风,我还会听球。
我让鱼哥走到远处,然后把铁球滚过来。
现代骨灰和过去的骨灰不一样,现代烧的骨灰细,只要不进水,你就算放很多年抓一把出来看还是粉末,而过去的骨灰有的都烧不透,密封在坛子里久了,就会慢慢凝结成一种类似“冰糖”的东西。
豆芽仔疑惑说:“峰子,你看这些字真奇怪,这是什么文字?是不是八思八文?我看这中间还有标点符号啊。”
这种罐子因为保存完整,还有盖子,估计市面上一个能卖两万左右,我嫌晦气所以一个没拿,谁爱要谁要。
我从包里拿出个“铁球”,丢给了鱼哥,就是个普通的实心铁球,大概有半斤重。
来到这里,我全神贯注,用脚踢着铁球,慢慢向前滚。
底下是个腰坑,西汉墓里经常出这种腰坑,宋代的一些佛塔地宫里也有类似的腰坑,基本都是隐藏式的,用来藏某些重要东西。
望着空空荡荡的周围,我皱眉道:“这只有一种解释,我们来晚了,可能这里的东西在很多年前就被人洗劫一空了。”
一连尝试几次,我突然听到有个地方声音有异常,就在靠洞墙那里。
小心翼翼取出来,发现盖子扣的很紧实,扣了半天没扣开。
因为有过心理准备,所以我倒没豆芽仔这么大反应,不管现在或是以前,能力出众的同行很多,不可能什么好东西都让们碰到,这就是现实。
腰坑上还盖着一块儿小石板,不同于大石板的粗糙做工,这块小石板打磨的异常光滑,看着像淳安特产的高品质茶园石。
我趴地上敲了敲,立即道:“快拿工具来!这底下有石板!”
掀开刻满了古摩尼文的石板,顿时看到一个长方形的天地盖儿式盒子,盒子表面发黑,纯银制的,高二十公分,长度大概有一条烟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