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为什么要吞她们？
她们明显是自己人啊！
战魂女帝嘴巴动了动，好像在咀嚼……
苏玄只觉一股凉气在本尊肉身升起。
“好了，咱们继续。”战魂女帝很快又开口。
“我……”苏玄开口。
“我时间不多，你听着，我说吧。”战魂女帝打断他。
苏玄：“……”
女帝自顾自开口：“我是残念，为我继承者而存！当年我六道传承崩塌，仅传其二。你们得其一，接下来可去寻找第二道传承……”
苏玄瞳孔一缩。
久久无声。
“然后呢？”苏玄愣了愣。
“没了。”
“……”
草！
以前的人都这么任性的么？
苏玄很想怼过去，但想想还是算了。
“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战魂女帝又道：“作为我继承者的护道者，你有资格让我解答三个问题。”
护道者？
这老太婆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么，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继承者臣服于他？
苏玄内心麻麻批，但心中是真的迷雾重重，很想知道过往，也就忍住了。
他深吸口气，问：“第一时代是个怎样的时代，为何消失于历史长河？”
“……＂
等了良久，苏玄恼道：“你倒是说啊。”
“此事牵涉太多，你没资格知道。”
苏玄要是有镜子，就能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精彩了。
淡定！
忍住！
苏玄不断吸气，咬着牙再问：“那净土呢？”
战魂女帝沉默了下：“你还是没资格。”
“草！”苏玄忍不住低骂。
战魂女帝冷幽幽盯了会儿苏玄，盯得他意志都微微颤栗，然后才开口：“算了，懒得与你计较。你问些简单的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您老啥时候滚啊。”苏玄阴阳怪气的说，觉得战魂女帝应该弄不死他。
战魂女帝又盯了他一会儿，清冷出声：“像你这种人要是在第一时代，估计出门就会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