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一角破损严重,下方堆满了那时掉落的建筑垃圾。
梧惠做了个深呼吸,大胆地走了进去。
原来这儿是一座类似于活动中心的设施。也是。就算在禁区,一点儿文娱活动也没有的地方,未免太憋闷。说起来,皋月君和凉月君,生前也在这里工作吧?按照她对那两人的理解,总觉得……都是以科研为乐的人。也许凉月君偶尔听点小曲儿。
一楼非常宽敞。梧惠试着开灯,但这儿的电路似乎受损严重,亮不起来。自然光匮乏的一楼还是比较黑的,她拿出手电扫荡过去。没有太多隔断,每个功能区非常明确。有读书角,饮茶区,还有一些室内运动设施。
梧惠在墙上看到了消防疏散图,上面画了三层楼的结构。原来二楼和三楼分别是男寝和女寝。不过,这个禁的规模,少说也有两三百人生活。只有这一栋寝楼够吗?梧惠又转念一想,也许是够的。毕竟女文员之前不就说了吗?即使在外面的园区,也有很多干脆住在研究室的人。
刚才,是在三楼看到的影子吧?梧惠走上二楼。她能感觉手电的光更暗了,恐怕撑不了太久。没办法,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种古怪的压抑感更沉重了。梧惠觉得周围的空气在挤压自己,让她呼吸不畅。而且那种冷意顺着脚脖子钻进裤管里,令人浑身难受,即使把大衣裹得再紧也无济于事。
上三楼之前,她粗略地扫视了一眼。走廊很长,两边的门几乎都是正对。和那种条件不错的寄宿制学生宿舍很像呢。不知是几人间。倘若和自己上学时的一样,是六到八人间,说不定还真能容纳所有研究员。
从二楼到三楼的这点距离,竟让梧惠举步维艰。每向上一步,身上都会加重一分无形的负担。感觉好像在水下行走,身上穿着厚重的防护设备。尤其是双肩,承担着金属头盔的全部重量。视线也是一样的狭隘、模糊。
本能告诉她,不要再往上走了。
但说得好像自己有什么退路一样。既然打定主意来了,到哪儿都是危险,不如朝着有积极概率的方向前行。
梧惠站在三楼的走廊上,迈步向前。这会儿,她可以把手电关了。因为大楼对角的建筑破损非常严重,自然光倾泻进来。她试着推开最近的寝室门。居然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