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过多久他的脸就恢复了正常，“虽然迟早这副皮囊会献祭给祂，但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
原本志得意满的男人顿时哑火了，“我……”
“抱歉，”男人垂下视线，“现在还说不清楚。”
但她确实又没有那样的记忆。
淳于夜心中一凛，他比谁都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最可怕。
“阿稷，”嬴抱月望着李稷眼睛认真道，“不要推开我。”
淳于夜走下雪山，孤身一人行走在被大雪覆盖的草地上。
“想要反水，你还没有那个资本。”
果然下一刻他后背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那对黑色的翅膀剧烈乱动起来，他像是被人从脊梁上抽了一棍子，猛地栽倒在地，脸深深埋入混杂着雪水的冻土之上。
“怎么？大了反而不记得回家的路了？”
鲜血从淳于夜的太阳穴上滑落，一滴滴流入冻土之中。
云中君站在月下，在他前路的尽头拄着剑静静望着他。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她不可……”
叫他以神灵的身份说出那句话，实在是太难了。
“嗯？”
不是不能说，也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清楚。
男人坐在椅子上，平静地望着她。
哪怕他们只能在一起一日，她也只想好好珍惜这一日。
嬴抱月笑着在他怀里摇头。
“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坦率的多，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李稷注意到她眼神的变化，知道她想到了，不禁叹了口气，“所以之前在中唐，我和你说，我不是他。”
嬴抱月一直在等青龙神主动地说出来，但眼前这位的性格比当人的时候更加别扭。
神灵的力量和神灵的记忆应该是直接关联的，所以嬴抱月推测青龙神作为神灵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
“所以是我的问题喽？”
无错版本在69书吧读！6=9+书_吧首发本小说。
淳于夜淡淡道，“青龙神追来的很快，人被抢回去了。”
简直了……
云中君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