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押司,我都不心疼,你有什么好心疼的?我可跟你说,来了这岛上你会发现,可双你那鸟船厂强得百倍!’
梁造狠狠地瞪着凌虎,一言不发。
梁川把梁造请到议事堂,这议室堂规模宏大气势恢宏,气势上就把梁造给震住了。
他知道梁川不是一般人,高家兄弟二人如今官位极人臣,也把梁川当作上宾,知州各路大员更是不敢小瞧梁川。这小子有背景,没想到在海外干的事这么大。。
‘实不相瞒,梁兄你也看到了,现在朝廷被奸人把持,尽出一些昏聩之政,海运是清源的命脉,千百年来未有如此荒唐之策,沿海百万黎民无以为生。这些话咱们在这里就不多说了,可是梁兄,海一禁,你们船厂的营生是铁定要完,梁兄就不为自己想想将业的后路?’
梁造苦笑。
现在还有什么后路可言。
几个监造现在还在号子里蹲着,家里抄出那么多的钱,不死也全部完了,接下来怕是要对他们几个押司小吏下手,家人会不会受牵连还是一回事。
梁造的脸比死了亲娘还要臭,道:‘哪里还有后路,朝廷不分清红抄了我们一干人的家,现在大家都自身难保,以后能不能回去还是一个问题。’
‘我这里也是世外桃源,不愁吃穿,梁兄何不就呆在岛上!’
梁造看了一眼梁川。
这事与梁川有没有关系他不清楚,不过肯定是被人搞了,他不好直说,心中却有怨气。
‘我在岛上是好,但是我的一家老小都在清源。。’
梁川呵呵一笑道:‘这个兄弟就不要担心了,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已经让人把兄弟的家属接过来,最多两三日的时间,兄弟一家老小便可以在这岛上团聚!’
梁造还是有点担心,竭力推辞道:‘我梁造身无长物,更无一技之长,只怕在岛上要拖累大家。’
梁川看着他直言道:‘不瞒兄弟,我将要自己成立一间船厂,届时就由梁兄替我来管理此厂,兄弟以为如何?’
梁造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你说什么,你自己要办船厂?’
梁川深深地笑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