侗民破口大骂道:“我这围楼传了几代人,向来是说一不二唯我独尊,没想到啊没想到,传到我这里,竟然有人敢拿着刀来围我了,谁给你们吃的熊心豹子胆!”
哈哈哈,宁宇不知道是在笑这些侗民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在笑自己虎落平阳,原来在安平高高在上的土司府今日也有被人叫板的时候。
侗民们知道宁宇的为人,更知道宁宇的手段,听到他的笑声,没有人觉得好笑,所有人只觉得自己的脊背发凉。
宁宇历数的一桩桩事,那都是实打实的,不是他土司爷以势压人,全是平日里他们欠下的债!
宁宇笑了一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老头子生前总跟我说,对待你们这帮畜牲就是不能太心慈,否则你们就会骑到围楼头上屙屎屙尿,我这人呐。。就是心软就是记性差!把老头子的话不当一回事,万万没想到!今天还真的让老头子说中了!”
侗民们仿佛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被宁宇又辱又骂,竟然呆站在原地,互相望着不知所措!
宁宇眼中突然出现地道杀气道:“今天的事我就当是最后一次,以后如果让我再看到这个场面,再敢来我这围楼造次,你们出头一个我杀一个,一直杀到这安平州没有站着的活人!”
声音不大,威慑力却是惊人!
有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提前开溜,这帮峒民并不是铁板一块,只是他们过了几十年的太平日子,忘了早年土司围楼的可怕,现在宁宇发话,他们这才清醒过来,再不走,可能真的要把命交待在这里!
“滚吧!”
宁宇最后一发话,侗民们这才作鸟兽散,纷纷离去!
梁川与孙叔博本来看到侗民的场面,个个手里都带着武器,早担心围楼会有什么意外,毕竟广南民风的彪悍他们是听过的。
可是并没有发生想象的暴动,宁宇三言两语就打发了这些人。。
宁宇果然身上还是有点东西!
一个人的威信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建立的,必须靠铁血手段,必须是日积月累方是正道,特别是在广南这一亩三分,这些当地人是什么人,那都是脑袋别在裤裆上比谁都横的主!
侗人们的身上已经带着杀气,他们的刀已经开刃,打起来势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