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夏竦算到了自己今天坏了他的事,故意叫自己人点了自己的屋子,那这把火可就要烧到自己身上了!
夏竦可不是一个善辈!
程琳姗姗来迟,眼见夏府里火光冲天,御街早就围满了群众,人们高兴地看着热闹,夏府的人却个个愤怒地瞪着这些迟来的差人。
程琳看夏竦面色臭如黑水,只能陪着他如丧考妣似的陪罪道:“大人受惊了!此案本官定当彻查,涉罪之人绝不姑息!”
夏竦那个怒啊,硬是强忍不发道:“本官未说这是贼人纵火,大人这是从何得知啊?”
程琳一愣,心道这是自己先入为主了,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下可好了,黄泥掉到自己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难不成是大人自己家走水失火?”
夏竦不理会程琳,只是转身朝向高干道:“此事还仰仗高将军,查明案情本官自当重谢!”
高干一只胳膊断了,没法抱拳行礼,只能单膝下跪行礼,夏竦大为满意,仇富也很满意,连忙把他托了起来,与程琳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程琳就这样干晾着,看着夏竦回府,那两座宅子烧成了一堆焦土,来得好不是时候!又看了一眼满身是伤是高干,这人他没怎么接触,倒是听说人缘不错,看他那个样子,就是个人精!
高干可不敢攀上了夏竦得罪了程琳,他们这些丘八在这些高级文官眼中还不如他们看家护院的旺财,一道折子上去就能把自己整得死去活来!
“程大人!”
“你是高干?晚上是何情况?”
“末将来时只见一群歹人纵火烧夏大人府邸,末将追击还中了一刀。”
“可有抓住活口?”
高干恨恨地道:“这些歹人有备而来,计划周详不曾抓得!”
“本官立即传令封城,你一户一户地给我搜过去,宁可错杀一户不能放过一个!”
高干道:“末将领命!”
次日朝会,夏竦家遭了歹人一事竟然惊动了赵祯,赵祯好生安抚了一阵夏竦,这事不仅夏竦吃惊,其他的朝廷大员也同样吃惊,汴京多少年没有出过这样的子的大案了,谁人胆子这般大,都敢朝副宰相下手了。
这种歪风要是不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