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孙厚朴。一趟光跑腿费就值两万贯,倒不是心疼这点小钱,梁川寻他来开口第一句话就让他汗流浃背双腿酥软:“大宋的命运可在你肩上了。
什么他娘的大宋的命运就在我肩上了?我就一商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份量了?
孙厚朴听得云里雾里,梁川要他做的他知道,可是这个节骨眼不做他自己的事,净挑着赵允让的家事来做,难道梁川急糊涂了?
不过有一句话却是听得孙厚朴心脏狂跳!
一顶白帽子!
王爷戴白帽,那不就是皇帝!
梁川想干嘛,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想着去做这种诛九族的大事?
看着梁川一脸严肃却不像是说笑,他只好句句不落地记在心中!
钱道威在外还没有喝完一坛子酒,孙厚朴便出了刑狱,回道:“大人,酒菜已布好。”
钱道威很满意,没有拖泥带水给他找麻烦,这么快就完事了,麻利地就将人领了出去,回狱中豪饮去了。
孙厚朴胸膛之中热血激荡,血液沸腾让他不能自已,一路狂奔往双龙巷,竟然不带半分喘气的。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撞开了赵允让家的大门,此时无事寻常人家早已入睡,赵允让家平日更无客人,谁人会半夜来敲门?
“赵大人!”
“朴哥儿,你如何来了?”
“大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三哥让我来的,有要事。。!”
赵允让一愣,心想梁川不是受丁谓被贬一案进了刑部大狱吗,怎么还能带话?大半夜的在什么话不能明天说吗?
“屋里坐。”
一进内堂孙厚朴就给赵允让跪下了,赵允让受不起这大礼,忙不迭扶起孙厚朴道:“朴哥儿你这是?”
梁川吩咐孙厚朴一见到赵允让一定要下跪,口气一定要谦卑,接着再转答梁川的原话。
孙厚朴定了定神,干咳了一声,调匀了呼吸。
赵允让看得有些紧张,说什么话让他这么如临大敌的。
“有话但说无妨,是不是让我找人去疏通搭救三郎?唉。。这事。。”
赵允让当初一听梁川出事入了狱不是没有波澜,他也想尽一份帮一帮这个帮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