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分裂,二来是遵从老师的遗命,再加上他也不想当祭酒后理那些世俗之物,所以哪怕有一些人支持他当祭酒,他也拒绝了。
在他心中甚至有一种这个祭酒是他“让”的。
哪怕昨晚知道对方修为高,但那也只是修为高而已,在符文阵法领域,自己才是当世的王者,甚至连老师在世时,这方面都不如他。
毕竟老祭酒分心的领域实在太多,而他只用专心这一门。
可如今和祖安交谈下来,才知道他在阵法上也有如此高的造诣,偶尔提出的一些见解当真是闻所未闻,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启发,甚至停滞多年的阵法修为也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
想到激动处他直接站了起来朝祖安行了一礼,眼神中有了几丝狂热之意:“以后就拜祭酒为师了!”
祖安吓了一跳:“颜大师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我怎么能当你师父呢。”
“为什么不能呢,修行一途达者为先,并不以年龄论长短。”颜羡古正色道。
“万万不可,阵法上我也有很多需要向你请教的,以后我们共同探讨,共同进步,没必要以师徒相称。”祖安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打消了他拜师的念头。
要知道他虽然有了《抱朴真经》,里面记载了阵法一道,可颜羡古是研究了符文阵法一辈子的,基础的牢固远非他所能比,不管是这次的诛魔大阵,还是当初紫山上将强如赵昊都放逐的阵法,都可见一斑。
说不定将来融会贯通《抱朴真经》有些问题还需要请教一下他,哪好意思当人家老师。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颜羡古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禁感叹道:“这一幕让我想起了当年和老祭酒在一起的时光……”
他和老祭酒名为师徒,实际上却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
当年老祭酒也不想和他师徒相称,但那是他执念比较重,因为学了对方的阵法知识,非要拜他为师,对方拗不过只能同意。
想到当初的时光,还真是令人怀念啊。
“大师兄,你和祭酒这是在干嘛呢,搞得像夫妻对拜一样?”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姜罗敷从外面走了过来,在她身边的还有一身巫女装扮的七瑶光,两女皆是一脸古怪地看着屋中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