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那个游戏的本质是什么，不过别人不知道，或者说知道了也不在乎。
毕竟外域讲究的是人自己管自己，是死是活看你自己的，给一个最低保障，其他的都看个人。
而在这个神奇的地方，连物质上的最低保障都没有，只有精神上的。
走在路上，看到那虚拟游戏的大幅循环广告，闻人升敏感地想到其中的脉络。
那个虚拟游戏，本质也是以人的精力血肉来交换神秘之力，海上雾区也脱离不了，现在的漩涡门更是如此。
三位一体，一脉相承……
都是瞄准人的血肉精神。
看来这幕后的操控者，的确应该是一个。
而且还越来越不加掩饰了。
看来这是对方力量增强的结果，对人类了解深入的结果。
一开始还披着一件纱衣，后来直接就出现最原始的交易。
正想着，大猫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对闻人升来说，只要一个人在他眼中出现一次，就是熟人。
谢燕杰。
还真是巧，对方正开着一辆豪车，在路上慢悠悠地开着，享受着两旁人投来的羡慕眼光。
而她的豪车后面也打着广告：“高薪招募水员，一年买豪车，两年买别墅，三年就退休……有意应聘者，xx处。”
而这个广告，显然也吸引了不少人。
大猫紧紧跟上。
一个多小时后，谢燕杰的豪车，拐弯进了贫民窟。
闻人升随之屏蔽了自己的嗅觉……污水遍地，坑坑洼洼，到处是晾晒的衣服，乱跑的牛。
但是比前世要好不少，因为没有那么拥挤，连带着空气都好上几分。
闻人升记得，南竺的贫民窟，是手工作坊的聚集地，也是污染的高发地。
现在看来，倒是好上许多。
至少大猫一眼扫过去，就看不到多少黑烟，路边也没什么乞丐。
很显然，这是因为主要劳动力，都被拉进了谢家的神秘产业之中。
那些神秘产业，虽然弊端很多，但不得不承认，它能转移大量的财富，从上层流到下层。
闻人升心中慢慢算着，一颗专家到大师的血之果，就要百万，而这里顶多是10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