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19岁。
“牧羊佬、牧羊佬。”
“喂,我总不能一直叫你牧羊佬吧,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或许是司考提小镇和周边附近区域的一千多号人里头,唯一一个还会对他流露出善意的人。她是外来者,据说是从南境城邦联盟过来的,来自维斯兰地区,也不知怎么就流落到了这样的小镇之中。
“我——我——”仅仅只是有过几次接触的陌生人,并且还是一位皮肤白皙的少女,法比奥涨红了脸,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名字吗,那我就喊你无名了啊!”似乎很喜欢给人取名字的金发女孩这样说着,她的欢快感染着周围的众人,而这份温柔也令法比奥感觉像是人生重新绽开了光。
他开始越来越多地进入城镇了。
在越发熟悉起来以后,他带着她去山上看自己牧羊的时候会见到的美丽景色。野生的花海;悬崖尖上的苍蓝月光;在月色下闪闪发光的银色小河。
然后在对方沉浸于美景时,偷偷地看着那在朦胧的月光下无比美妙的侧脸,和夏季宽松衣物领口处露出来的些许春光,久久发呆。
他是笑着的。
法比奥是笑着的。
牧羊的时候,进城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哟,牧羊佬,你对羊的兴趣变小了吗,哈哈哈——”戏谑和侮辱性的调侃依然没有停下来,但法比奥却只是笑着。
“啧,真是个没意思的家伙。”
他只是笑着。
笑着。
沉醉于片刻祥和又充斥着阳光的景象。
“做些什么!无名!”
“做些什么——”
然后一切又破裂了。她尖叫着,惊慌失措,花容失色。包围着二人的都是司考提小镇里头的下三滥货色,他们专挑那些无力反抗自己的人下手。她躲在了他的身后,法比奥手里头抓着一根木棍,可这又有什么用,对面的人每个都比他高大强壮,并且手里头都拿着斧头、砍刀和草叉。
“做些什么!”她这样说着,那眼神当中充斥着恐惧,还有希冀。
“我——我——”法比奥试着举起了手,模仿他在城镇当中曾经面见过的那些骑士老爷和冒险者们所运用的持剑姿势,他放低了重心,抓着手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