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晕菜的直实领主然后把他丢到了旁边免得遭受战马践踏,几名随从这时候才敢靠过去又是掐人中又是翻药膏试图让直实醒来。接着当终于有一名武士脱离了混乱的马匹编队大声叫喊着举刀刺来之时,他单手举起了木板直接对在对方冲锋轨迹上。
“嘭——!”地一声武士自己撞在了木板的一端,胸甲出现了轻微凹陷而他整个人从马鞍上脱离落地。
如此大的力道亨利却承受下来手臂纹丝不动。
脱手飞出的刀发出“啪咻咻咻——”的声响向着毫无防备嘶吼得筋疲力尽的卿大人飞去,贤者“啪——”地一声接住了刀,然后当着他的面插在了地上。
“啊呀!”一阵后怕的卿大人瘫在了地上。
两人击倒,从马上摔落的武士躺在地上,但其它随从们看旁边的马匹都在发狂也不敢靠近。武士们大声叫嚷诅咒着要座下的马冷静下来听从自己的指示,但他们显然没有经受过和其它骑手协同的训练,一开始那紧密如阅兵一样耀武扬威的阵型现在看来能维持或许都是个奇迹。
马匹相撞,彼此却又互不退让。互相之间的各种摩擦与矛盾让本来身份就对等的武士们火气狂涨,咒骂间翻旧账和“某某家的武士果然都是粗鄙之徒”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说法都甩了出来。亨利没有对人发起攻击,仅仅只是拍了一下马匹让他们着眼于‘控制眼前的情况’而忽略了他这个‘引发者’的存在。而心高气傲的和人武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自己的马都控制不住,再加上同僚之间的新仇旧恨在摩擦中引爆,他们的仇恨很快朝向了彼此。
大声咒骂,挥刀威胁,挥舞马鞭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但疼痛只是刺激了战马更加不听使唤。
只需要分开战马就能解决问题,所有人却都在大声嚷嚷着要其他人给自己让路。
卿再度战了起来大声地把他细致复杂的解决方案喊出来,他甚至记得每一位武士的名字,但就连叫嚷喊出对方的名字请某某大人朝着某某方向走,他们都无动于衷继续着争吵。
一个阶级严苛有千年封建习俗的社会里能让他们停下来的从来不是什么‘真理’或者‘正确’。
而是‘权威’。
所以卿大人在下面的呼喊,包括一开始要求武士们分散阵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