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今的地位,保住这个他们自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的苏奥米尔社会,避免它产生动荡。
以冷漠的旁观者视角来看,他们都是自私又片面的。
双方都号称效忠女王,但女王陛下的想法从未有任何人在意。
“曾经阔过的想要回到过去,正在阔的想要维持下去。”
双方都自认是牧羊犬,都自认在做对的事情,将对方视为威胁到某物的狼。可实际上正如贤者所言,他们都是狼。
“.......”
‘多么具有既视感的一幕啊。’亨利叹了口气。
到底过去多久了,具体的时日他也已经记不清了。可这些一根筋的苏奥米尔蠢货,依然满脑子只有这样的想法。
这是流淌在这个沉默寡言民族血液当中天生的固执。如同苏奥米尔的永久冻土一样牢不可破,他们的思维是难以被逆转的,并且永远只能做出极为愚蠢又缺乏包容性的单向行进。
他快。
忍不住了。
海米尔从背后拔出了他的大剑,而麦尼斯多则是从同伴手里接过了一支长矛。
“不是克莱默尔?”他一头短发垂在眼前,对着穿着红板甲衣的佣兵这样说着。
“不。”海米尔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在后方的亨利三人注意到这并不是当初在波鲁萨罗时他使用的那边有黄铜装饰的克莱默尔。有交过手的贤者仔细回想察觉那把大剑确实是伤痕累累,但这把替换的大剑风格却显得极其格格不入。
在帕德罗西待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洛安少女迅速从设计风格有了自己的推论,但比她更快的,麦尼斯多认出了它的由来。
“蒙坦提?”他这样说着,这个词汇并不是苏奥米尔语,而是帕德罗西的拉曼语发音。
亨利半眯起了眼睛,旁边的米拉也认真地开始观察起了这把武器。
武器的各种细节设计总是有自己的理由存在。海米尔手中握着的大剑长度比克莱默尔更甚,差不多有一米六几的程度。它的护手并非克莱默尔典型的倒V,而是直的,并且还有两个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侧面钢环防护——在帕德罗西式的剑上这一特征极为常见。
40多公分长的剑柄配上120公分的刃,在刃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