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觉尴尬。吃了半碗,张少英实在难受。长呼一口气,转过头呼道:“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林梦怡自知他所指为何,问道:“公子可将我见外了。”张少英回头道:“小姐如此侍候,在下可要折寿了,我可不想这早死呀。”林梦怡听她说笑,笑道:“你再取笑我,我可不敢了。”张少英叫道:“你想饿死我呀!来,接着来。”张少英这阵子一直孤身一人,心中甚为压抑。此刻放纵出来,立时恢复了往日本性。
林梦怡也觉张少英突然间似乎换了一个人,不再那般拘谨,颇觉不同。张少英不再顾忌林梦怡,便是赤赤的盯着她瞧。但觉这般情景竟有美女相伴,又有佳肴果腹,实在是一番享受。正觉怯意,张少英顿觉似少了一味作料。问道:“可有酒吗?”林梦怡将送至张少英嘴边的勺子缩了回来,神色一喜。张少英瞧出端倪,却不知林梦怡所为何。只听林梦怡道:“身子不能动,一定不舒坦!我早已热了壶酒,就放在锅里,却不知你可饮酒。”张少英喜道:“那真是最好不过了。你快拿来。”
林梦怡端出酒来,摆了个酒杯。张少英瞧那酒壶纯为金制,酒杯更是白莹剔透,显是白玉所成。不禁叹道:“这老头儿可真懂得享受!这屋里的东西可都价值不菲。”林梦怡倒了杯酒递上,说道:“我都清洗过了,你尝尝!这可是朝廷御赐的泉井贡酒。”“啊!”张少英惊道:“朝廷御赐?他跟朝廷有甚关系麽?”林梦怡道:“这自然是他从国公府偷来的。朝廷每年都会向郑国公府御赐圣恩,每年府中失窃的东西可多着呢。”张少英笑道:“没想到我张少英今日也能喝上朝廷的贡酒,那可得好好尝尝。”林梦怡服侍他饮了一杯,张少英但觉入口香醇,劲道干爽,实是这辈子从未喝过的好酒。大赞了几句,张少英又连喝了三杯。张少英只记得两碗饭过后,林梦怡不住劝自己饮酒,直至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次日,张少英模模糊糊醒来。只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察觉自己似是躺在床上,怀中香气扑鼻,柔软滑腻,甚为舒懒。张少英睁开眼,揉了揉眼,这才发觉自己已能动了。突又大感诧异,侧头一看,但见搂在怀中的不是林梦怡是谁。此刻二人肌肤相亲,竟是身无寸娄。“啊”张少英一声惊呼,张少英径直坐了起来,缩到床尾。林梦怡经他一动,也醒了过来。但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