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了。此时一摸之下,怀中竟然空空如也。接连搜遍全身,张少英哪见银子何在。想起进面店之前,诸物尽在。诸人之中只有那先生缚住自己之时,有过肢体碰触。难道是那先生偷走了自己的银子?张少英心中竟愤怒,却又沮丧。对方能在碰触之间取走自己身上之物,武功自是不弱。自己止身一人,又丝毫不会武功,那里是人家对手。他思索之间,想起银子俱失,前路难行,均是自己多管闲事所致。心中不由悔恨交加,难以自制。
这些银子俱是张少英及其伙伴们近三年来聚众累计而成,张少英来路之中都舍不得乱花,不想此时竟丢的干干净净。想到此际,张少英身子不住颤抖,热泪盈眶,竟是委屈的哭了出来。平日在狐山,张少英自是样样得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只是经过幕秋白一事后,张少英的锐气早已收敛许多,再不敢如平日那般张狂了。
突然之间身无分文,张少英心中顿没了主心骨。茫然走过村口,张少英行至一条大河渡口。这渡口并不大,渡口上只停着三艘小船,三个船夫均盖着斗笠仰在船头落睡取暖。张少英自知身无分文,船家决计是不愿做赔本买卖了。正绌拙间,张少英身边走过两人来。张少英侧目见去,原来是两位儒衣公子。那二人均在三十尚许,容貌均甚为俊白,颇有文采之风。二人身形宽大,身形相近。所不同之处便是一人面善,一人面冷罢了。这二人自向一船走去,只见左边那位面善公子向船家一揖,说道:“船家,可能载我们过河吗?”船家本就未睡着,有客来自是笑脸相迎。好在这渡口上早有规矩,立有不可抢客之举,另两个船家只是扫了二人一眼便又各自睡去了。
船家谦虚道:“那小人这条破船可要委屈二位公子了。”那船夫年纪四十尚间,一身粗衣,身子精壮,在这渡口上摆渡多年了。两位公子彬彬有礼的说了句,:“有劳船家了。”说罢,即身上了船。张少英正欲转身另寻出路,却见渡口又来了挺轿子。四个轿夫抬着挺轿子缓缓而来,边上随着两个丫鬟。张少英一见之下,不禁一怔。那两个丫鬟他倒是有些印象,依稀是那面店内那位小姐的两个丫鬟。果然轿到渡口,丫鬟掀开帷幕扶出位小姐来,正是面馆中那位小姐。那小姐显是也看见张少英,双额顿一阵羞红。张少英一时不由瞧得痴了,但见那小姐生得极是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