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你有如此身质,定可一探巅峰之境。”张少英不禁叹道:“我感觉就像做梦。”
柳天波劝道:“到了玄天派,你只当甚麽也不会,勿要张扬。”张少英当下恭敬应是。柳天波与七杀瞧在眼里暗自赞叹,这小娃娃内敛十足,心思细腻,他今时今日一身内功从无至有虽神奇却也不是没有根源。柳天波续道:“这玄天内功博大精深,运功法门你已知晓。心法总纲你也得大成之后方有所用,切不可心急。”张少英不解道:“不打通我的任督二脉了?”柳天波道:“此时此刻打通我等全无十足把握,等你去了玄天派也许会有答案。”张少英担忧道:“你们拿我投石问路,他们若是撕票我一众兄弟不得没了性命?”柳天波闻言哈哈笑道:“放心,保你无忧。”张少英但觉对方话语中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在意,看来是自己问得唐突了。
夜间。
十数里外的深山一户猎户家中,这几日来了一群武林人士,一栋三居室的木屋中一下子涌来二十余众,猎户家中的存粮数日便消耗殆尽。好在一个叫臣钟的大汉箭法了得,一连射杀四头猪獾和七八种野物,以及大量的地下果实,算是能勉强过日子。由于对方给了大量的铜钱,铁钱,猎户一家爹娘,儿,媳,四口倒并无异议,且不出三日便有人送来各种从没见过的食物,瞧那些人的恭敬显然是这班人的属下。深山老林里,这些人到此住助显然不想暴露人前,猎户虽在深山老林却也见过世面,没有多言。那个叫花妃的还帮儿媳调脉保胎,并带来了一大堆的药剂,财大气粗,瞧得出来他们很有钱,反倒是那个领头的红发大汉神色冷峻,令人不寒而栗。只是臣钟连日来箭无虚发,引得老猎户长子膜拜不已,跟着臣钟改变了老猎户教授的起箭方法,引得老猎户与臣钟大吵了一架,一顿闷酒下去,已两日下不了塌。此刻的慕秋白冷傲打坐闭目,猎户家实在太窄,他不喜欢窄小的居所。篝火的烟熏会让弄脏他的白色衣衫,故而慕秋白静静的坐在纱帐中。其时,慕秋白多年的江湖经历感知告诉他,有人在接近,且气息冷绝。这种感知他无法言喻,但他很少出错。霎时一阵低沉凄凉的萧音传来,慕秋白听过这种曲子,那是岳阳一带的民间俗曲,称之为民殇。曲中之意映射佃户的辛劳和愁苦,以及无法改变命运的哀怜,一直被官府禁止。但从对方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