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保住性命。”柳纤,柳泗皆缓缓点头,没有多问。身在纵横派,她们已经知晓甚麽不该做,甚麽不该问。以纵横派的观点,她二女是小姐的软肋,若有胁迫之事她二女必得自尽来维护纵横派的尊严。她们也很难想象窈楚那般用心侍奉换来的竟是如此怀疑,只不过小姐竟然出言说明她必有绝对的证据,纵横派的手段从来是不出手则以,出手便是绝对。
沐浴过后,柳燕宽衣出得内室,窈楚已焚烟起茶,为柳燕备了醒酒汤,殊不知柳燕借着沐浴已将酒气散发的差不多了。此时的窈楚淡然从容,看不出有何异样。只不过她似乎也沐浴过,换了崭新的衣衫。当柳纤柳泗瞧得窈楚如此打扮时不由暗自震惊,这些侍婢长期呆在决策者身畔,日夜受熏陶,均学会了那股从容面对生死。
柳燕扫视一眼问道:“今日的茶用的几分火候?”窈楚应道:“一壶四分火候,一壶九分,主子要饮那一壶呢?”柳燕自案前坐下,笑道:“你先说的四分,那我便饮四分的茶。”窈楚苦笑道:“生是生涩了些。”柳燕叹道:“这几年来你贴身侍候真是苦了你了。”窈楚叹道:“侍奉主人,这样的美差可羡慕了多少师兄弟啊!”柳燕笑道:“有没有想过回总坛?”窈楚道:“纵横派依旧门规森严,身处主子身畔总能知晓些事情,除了封册还能那里去!”柳燕道:“随在我身边不好麽?”窈楚叹道:“有些人的归属自一开始便注定了,成为伦理上的习惯后,至死也无法更改。”柳燕道:“自古至今皇帝只喜欢听话的百姓,都不愿百姓太聪明,道理懂得多了,便会撕开私欲的丑恶,很不幸我们终究成了这一类人。”窈楚苦笑道:“所有人都小瞧了你!”柳燕叹道:“隐忍最后都变成了谦恭,来下局棋吧!”二女亦非第一次对弈,窈楚微微一笑,叹道:“我太活泼,下棋从来不是你的对手。”柳燕道:“但今日不一样,不是麽?”窈楚问道:“你就确定一定是今日吗?这种靠臆测的方式真是匪夷所思。”柳燕自信问道:“你会不懂吗?”窈楚只能狡黠一笑,问道:“你不做准备?”柳燕道:“他们有他们的方式,我初来乍到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说话间,柳纤,柳泗已端上棋子,二人起子落点,窈楚道:“那现在已经开始了。”柳燕问道:“那又如何?”窈楚道:“千百年来为了所谓天下第一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