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天下的区别?大宋朝能吗?不能!这种制度改革一经施行即刻天下大乱,唯有乱世方能施行,这才有天池会的天机百年,诗画江山。但中华千年之文明,那些功勋贵族,官僚名臣,天下百姓能给你让路吗?卿可曾想过?一旦失败将有多少人为这种不成熟的制度陪葬?圣人妄谈尧舜禅位之美德!殊不知尧如何而死吗?”郭晓没有反驳皇帝,叹道:“是啊!制度是美好的,但没有永恒的,连纵横派都不得不面对更新换代的难题。权利不能沦为皇帝私人而是国家公器!大宋朝最大的区别在于一人与一群人的区别。有了建制完整的幕僚司,便是庸才亦能主政,纵横派做到了。”赵恒反问道:“现实吗?”郭晓反问道:“不吗?在于陛下天威罢了。如今的朝堂上纵有雄兵百万,闻敌心怯,武将式微,唯南遁尔!”郭晓虽有讽刺,赵恒没有生气,亦暗暗欣慰,如若当时他同意了南迁,所谓的幽云,所谓的北方疆域都将丧失殆尽,千万百姓惨遭屠戮,大宋朝即便偏安一隅,留下的是千秋万代的骂名,无颜见列祖列宗,介时的他恐连个守成之主都做不到了。
赵恒叹道:“给朕讲讲这个清白兰君吧!算起来其今年二十有六,较朕尚年轻呢!”郭晓叹道:“陛下此时才关注这个人吗?”赵恒沉声应道:“不错!朕一直认为他只是个傀儡,争夺权利的遮羞布罢了。”郭晓摇头应道:“纵横派把握人心已至炉火纯青,上至朝堂下至江湖都认为他只是个傀儡。因为人只关注他是否得势,从不去关心纵横派为何这麽做!为何一个小乞丐能逆袭进入纵横派的核心。这样的人并非纵横派的一道宗文逐出门墙可造就。据臣所查,纵横派的枢纽仍听其调令,连横网都为其所用,其以无冕之身指挥全局,为何!是因为这个让人瞧不出深浅的弱冠凭着自身的坚韧和秉性造就了今日。”赵恒反问道:“卿觉得纵横派可能会扬其上宗?”郭晓道:“若以态势论当有五成把握。”赵恒叹道:“朕不止一次的关注此人,只可惜对面林密根深无从窥视。”郭晓却道:“臣早已上奏过,视其履历可知其秉性。咸平五年二月初,兴山县县衙典狱中,二十七个嗷嗷待哺的弱冠被狱卒谋杀,只为了四个店家凑集的三百两碎银。二十七人呐!先以掺了铁钉的饭菜喂食再贯以蛇毒,不到半个时辰倒下的便是一片。”赵恒眼有怜色,沉声说道:“朕为政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