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但韩继允劝石保吉还是先行动军,留下死伤,等待州官来处置。瞧着满地死伤的东门援军,刚刚的酣战令石保吉心有余悸,他早已是身经百战的勇将,但这些患匪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竟是如此厉害。他只不过瞧了几眼便知道此次擎天营大损至少在一万五千众以上,他终于能理解为何寇准掌兵都能有如此大损了。然而一万五千余众性命丧失在他手中,如何想都觉得荒唐,这一条条性命也都是父母所生,猝不甘心啊。
整顿了马匹,石保吉开始令所有骑兵分散向成都城进发,每人携带半袋粮食便可。瞧着眼前的辎重车队。石保吉只留下了兵器,那是他唯一能带给寇准的安慰或者是赎罪。这时人数一清点,他身边已不足五千人,完全承担了运送辎重的责任。韩继允却是有所担忧,但他虽与石保吉同列义社十兄弟之后。身份却不足并列,许多话不好多言,尤其是他刚刚调入西门,才知道石保吉为西门北宗一主多年,此时已升任西门巡检使兼西南监察使,上察污吏,下察百姓,隐形中的权力极为庞大,而很多西北的州县都只知其名而不知其所在。
韩继允此来是从东京出发的,接到了皇帝秘密调令便独自出京,到了陕西才遇上西门所派的援军,他甚至没来得及去西门总坛瞧一瞧。竟然并未认门,二人也只是面上的上下属干系了,像他们这些所谓的隐形官名他们倒不如何在意,有跟没有一般,只需能认清上下便可。瞧出了韩继允的思虑,石保吉说道:“我并非不识人言之人,韩兄初来乍到,谨慎所在,却不可逆忠义呀。”韩继允应道:“下官只是觉得门主如此安顿似有不妥,寇都主如今最需要的一定是兵器。”石保吉有所不屑,说道:“兵都是一样的,看看咱们?这荒唐的一切不也一样吗?”。韩继允摇头应道:“门主不觉得来袭之人武力令人恐惧吗?”。石保吉深吸一口气,应道:“是又如何?该是纵横门所部高手大军。”韩继允点头说道:“正因如此,下官才担心患匪将会再次来攻。”石保吉顿恍然大悟,应道:“韩兄所言极是。”说罢,瞧了瞧四周,说道:“那我等找个山峰扎营,待骑兵返回再运送一次兵器当是无碍。”韩继允应道:“下官倒以为当今还是迅速驰援为妙,勿忘灵州之失啊。”
石保吉叹道:“我如何不知,你也该知晓我离开西北一年有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