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事,你有何看待?”李伯仲一愣,随即说道:“当前最缺的便是兵器,战时患匪不过区区五层长枪重盾便将咱们打得连连倒退,而患匪身后的兵器军备皆是由个人所喜,这是武林中最擅长的人员集中之阵法。而朝廷唯一的优势在于人多势众,咱们初来又不熟悉自己的敌人。依下官拙见,咱们如今造兵器也来不及,患匪不会给咱们机会。”
李伯仲刚到壮年,在建侯营也不过是个兵。见他提及惨败,如此掀伤疤,又似滔滔不绝,自以为是的言论,诸众多是不喜,此时此刻,如此身份哪有他说话的份?寇准淡淡问道:“你有甚麽法子?”李伯仲应道:“下官愚见,只是觉得咱们的军阵挤在一处看似稳妥,但以都主高见患匪之众如何?”寇准应道:“当前至少十万,其中尚不包括药匪,逍遥城,还有隐匿不轨的四宗,总数至少二十五万,皆为可用之兵。”寇准这一说,着实惊骇了众人,二十五万患匪这将是如何一个数字?李伯仲应道:“则下官以为,当前军阵该分为三方凹阵,其两翼布置重兵,尤其是先锋斥候人数不可少于一营,则将三千弓弩手分为三队各领一方,同时盾牌不够则以成都城中汇聚,至少有比没有强。今日咱们若不准备妥当,患匪必将夜袭。”听得此言,内侍长中顿有人呵斥,排军布阵岂是他说了算得?寇准却不作声,李伯仲自然明白寇准的意思,朗声说道:“敢问诸位,当前可还有别的法子?数万之众连安身之地都没有,朗朗乾坤,皇土之下,天威何在?”他这一问,顿有人说该四面凹阵,有人说该搬进成都城,有人说该立即进攻蜀山北面的平缓之地,在山岗上扎营,说甚麽的都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