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出声惊叹,知她心绪已回,如此奇女子却是越看越爱。却听陈诗语说道:“以后你别跟着我了。”御留香不惊不怒,说道:“他阴阳之身难道你瞧不出来?”陈诗语波澜不惊,应道:“那又如何?”御留香说道:“你该知阴阳人之体征,你将自己交给这样、、、”言未尽。陈诗语骤然怒道:“与你何干?”但见白影晃动,陈诗语已向御留香攻来。岂知御留香竟不抵挡。硬受一掌,双目圆瞪,竭力屏息,说道:“你打我我不会还手,但我爱你之心绝对,胜过他。”眼见御留香真气溃散。陈诗语惊愕中,但见御留香身形一抖,委然倒下。
心知御留香武艺不差,不料竟会被自己一掌打得真气溃散,陈诗语伸手将御留香揽下入怀。一探脉搏竟然已气绝。以奔月对御留香的看重,此人必定非同凡响,万不想竟然死在自己手中,这可令父亲大大失了颜面。思念至此,陈诗语顿觉万念俱灰,唯有一死方能解脱。清澈的泪,伤心欲绝的人,已提掌拍向眉心。忽而,御留香大叫一声:“哎呀,可使不得。”言语间,已拿住陈诗语的手,陈诗语惊愕间已知其意,人生中一向恬静的她终于发怒了。
尖叫中,陈诗语周身真气散发,搂住御留香的左臂一紧,按在但丹田上的左掌已然发力,欲毁中宫。御留香怪叫一声,大叫不要打我,言语中似是极为害怕,头却在她怀中扭动,女子之敏感,陈诗语矜持之际,惊叫一声,翻身欲逃。岂知御留香紧紧搂着她,嘻嘻说道:“真软,哈哈,真软和。”陈诗语自知非其对手,逃脱不得,本自苦闷,这时得御留香侮辱,哪里忍受的住,不禁失声痛哭起来。御留香瞧在眼里,但觉如此可人儿即便是哭泣都是如此美丽动人,恨不得将她搂在怀中一辈子。陈诗语哭泣许久,心绪得以宣泄,清明渐近,哀叹一声,说道:“你若真心爱我便不可如此欺辱我。”御留香一怔,摇头说道:“我可不会哄人,不过你若是嫁了我,我或许会考虑一番。”陈诗语幽幽说道:“如此,你只会让我更讨厌你。”御留香应道:“那有甚麽?我喜欢你便好了。”陈诗语微微吐息,不再言语。
陈诗语一不说话,御留香反倒觉得不自在。一番询问,陈诗语仍旧不言语,御留香只得说道:“那好了,我依你便是。”说时,放开了陈诗语。陈诗语理了理衣襟,站起身来。这时,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