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麽?”郭晓说道:“只需门主本心不失。我等自当竭尽所能。”何进说道:“很多事并非想做便能做,即便南门脱离朝廷亦不能。”如此喻示当真如晴天霹雳。诸多人皆是一震,如逆言自是忌讳甚深。胡道说道:“剿灭武道,安定天下,诸位以为如何?”步庭叹道:“看来您对此已有质疑。”胡道说道:“其实你比我更深切。”
“哦,怎讲?”步庭故作不解。
胡道说道:“世间之百态自然皆有其存在的身份,即似阴阳,竟有分离,亦有融合,至有相辅相成。从古至今,朝廷与百姓之间,武林是从没消失过的存在,不剿不安,但剿不尽,诸位深知其中之弊端,更知即便成亦不会长久。”在场诸众皆感不快,如今南门的信仰已渐渐模糊了,信仰可随着时势而改变再也不坚定了,这样的南门,这样的信仰,他们又如何去追随?
南门大正司上前一揖,说道:“南门重组容易,但若信仰如此而变换,我等又究竟处于何处何地?还请门主三思。”胡道摇头说道:“信仰的坚定是需要正确的目标,如果信仰的本身就不适合形势,改变他难道不好吗?”七正司上前说道:“敢问门主,如今之南门又该如何改变?”胡道还礼,应道:“历史的证明足以明事论道,竟然剿与安都不适合,和即是当前可行之法。”南门诸司皆惊叹不已,竟然要他们与仇恨了多年的武道言和,这样的言论若非胡道说出,已是指责之声腻耳了,帐下一片窃窃私语,早已失去了肃穆的严谨。
十八副司说道:“朝武之间,和虽上策,行之却难,变故甚多,故常不为所取。朝武之仇恨便如人伦早已腐骨蚀心,无法信任,此中之辩论延续何止千年?门主此言属下认为大大不妥。”他这一说,众正副司反应甚大,却不敢有过,极是忌惮何进,而这一切却早在胡道的预料之中,即便是一向支持胡道的郭晓亦出声认为这样的信仰不可行。胡道只是一言不语,待众人吵闹声语渐歇,诸司才静静看向端重若无的胡道。有些明白人已渐渐领略到了胡道的脾气,如此神情恐怕一切皆在他预料之中。
见诸人不再言语,胡道说道:“诸位有言相议即可趁早说明,否则一旦成事,亡羊补牢,回势晚矣。”郭晓说道:“以门主所见,朝武言和方为天道自然,亦知朝武自古即是不共戴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