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典型的例子,微幅点头:
“确实如此。”
井秀则给朗金发了个新消息:“他是在说‘失落之国’吧?”
朗金没有回应。
“以上的‘一’和‘二’,其实就是开垦团给咱们这些殖民地原住民划下的原则红线,不思考、不解析、不触及,老老实实,按照现有的情境生生死死,就无所谓;可一旦逾越红线,就要有被处置的觉悟。”
这话就更敏感更尖刻了,尤其是配合他那个高能中心总监的身份。
唐立似乎并无这份自觉,继续往下讲:“后面那个‘三’,就更简单了,三条路径:人、财、物,衍化万般。只要是触及上述红线的组织或个人,所有与这三条路径相关的,全部都在管控打击范围之列。”
何姗哑然失笑,随即用左手金属丝线手套,轻遮住唇角:
“这不是全包括了吗?”
“要的就是全包。”唐立已经伸出来的三根手指,随意屈伸几轮,“别看我前面说得复杂,其实回归到本质就是一句话:只要个人有超凡能力,教派有灵应的,不管是正经路数还是骗子,都是管控打击对象。所以,何女士你提及司法判定和解释,意义不大,至少在我们高能中心是这样。”
如果只说到这里,与酒会上朗金的说法,也没有多少差别,可唐立接下来还有:“开垦团要的,就是垄断对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终极的探索权、认识权、解释权。他们对这个非常介意,或许真的有一套他们也必须遵守的严格解释,只不给我们看就是了……”
车厢里安静了少许,最后还是何姗的笑声打碎了沉默:“唐局,恕我直言,您现在的说法,不像是高能中心的新总监,倒像是反抗军的大头目。”
井秀不自觉看向一侧的朗金,后者眼角抽动一记,除此之外,再无反应。
唐立大笑:“见笑见笑,要么说人家会这么介意相关领域的研究呢?思维和理论这种东西,一不小心就会触电……所以,咱们还是说些具体的?”
说着,他左手终于放下,却是顺势旁落,往何姗那边去,貌似是安抚性地轻拍这位临时女伴的大腿,上身则舒舒服服靠在椅背上。
前排井秀恰好是从内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就有些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