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他摆了摆手,往平台出口过去:
“章鱼哥,回头再细聊吧,其实大纲我差不多拟好了,过两天就发到群里……”
“哦,好的。我就不过去了,免得再让伯母说那些客套话。”
罗南也不回头,打了个“ok”的手势,小步快跑,很快穿过平台,消失在门户后面。就像一个轻盈活力的少年……本来就该是吧!
单从私人相处的观感而言,这样倒也不错。
至少现在的罗南,和最早认识的时候,那个还有些阴郁的少年人,已经不是一个路子,仅从这一点上看,就已经很好了。
在疗养院这种地方,又是比较高端的专业人士,能用得上章鱼的事情较少,他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科研上。刚刚聊天,被小小刺激了一下,章鱼回去便泡到自家试验室里,一入状态,便不知时光流逝。
直到六耳震动,朋友群里有人他,是谢俊平。
“章鱼,哥,我这边临时开个董事会,委托剪纸哥帮忙接人,剪纸哥的车子刚送去保养,可能要晚到一会儿。”
“二平,收到。”
翟维武平常住在兰镇福利院,周末的时候会到疗养院这边做功课,同时接受修馆主和万院长的熏陶。河源治也被他母亲送来之后,也是同样的待遇——也许那边是有“质子”的考虑,这边却是一视同仁,当成“弟子”来培养的。
好处是大把大把的,就是交通不太方便。
平常是由翟工过来接人,万一那边加班脱不开身,就轮到谢俊平这位“造物教团”的忠实信徒出马,剪纸算是机动人员,备胎的备胎。
要说以谢俊平现在的资源,安排个司机过来接人也不算什么。但大家都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既便是在夏城大本营,罗南身边这些人,都要有最起码的安全意识,彼此联络互助,不给暗处的阴谋家以可趁之机。
这时剪纸也跳出来:“章鱼、二平,不会晚,我们已经进正门了,我搭了竹竿的车。”
章鱼奇怪:“你们俩凑一块儿……竹竿你别带坏老实人啊!”
竹竿:“呵呵!”
聊天的功夫,章鱼抬头往窗外看,发现外面已经隐现霞光,对了下表,时已将近六点。周末也是晚高峰的多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