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这些说起来都是你自找的啊。”
“说起来倒是信心十足,那你为何不去抓他?”
秦微白不咸不淡的反问道。
邪似乎被问住了,他很认真的想了一会,才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个蝼蚁,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却很危险,我虽然是杀手,但却不愿意太过冒险,现在也是不过现在好了,你在我手上,有了这么重要的筹码,一切都好办了二嫂,还是抓紧时间吃完吧,到时我会带你去战场,有你在,李天澜还能如何呢?”
“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秦微白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轻声道。
邪愣了愣,看着秦微白,认真道:“你似乎并不担心?他会死的,就算能活,在我们手里,也是生不如死”
“在你们手里?”
秦微白冷笑一声:“你们也配?”
她转过头,看着电视。
电视中,高空上的一袭白衣正在前行。
白衣很白,像是没有任何杂质的雪。
秦微白静静的看着。
透过电视,她感受到了疯狂。
不惜一切的疯狂!
她的眼神开始恍惚,似乎又回到了梦境中的那个昆仑山的雪夜。
同样的一身白衣。
漫天大雪。
同样的敌军如潮。
梦境中一幅幅画面快速而清晰的闪烁着。
那一身白衣,那一剑,那一笑,那一脸无奈与自嘲,那蔑视天地的骄傲以及永恒沉寂的落寞。
那梦境中有血有雪。
红白相间。
原来极度的辉煌在命运的尽头变得落寞之后,那感觉并不凄凉悲伤,只有绝望。
最痛苦纯粹的的绝望。
秦微白脸色苍白,眼神却迅速变得清澈冷冽。
“走吧。”
她站起身,走向门口。
邪在她背后紧紧眯起眼睛,突然轻笑道:“原来中洲第一美人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我们南美蒋氏吗?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
“中洲第一美人?”
秦微白突然转过身,看着邪:“是说我?”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