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小子干的？”
“嗯！”
宁无缺还以为穆万里是觉得自己下手太狠，连欧阳龙象一具全尸都没留下，硬着头皮解释道，“这欧阳龙象毕竟是五行境巅峰，甚至一只脚踏入转轮境的存在。我也是没法子，一下没收住手，直接给他劈成两半了。
我知道他毕竟是军中功臣，只是当时的情况他若不死，便是我死……”
“……”
穆万里脸皮狠狠一抽。
他说的是这个吗？
自打被风无极光埋伏，他就知道欧阳龙象通敌叛国。
莫说只是砍成两半。
便是剁成肉末都不为过。
他震惊的是宁无缺的实力啊！
“虽说早就从青鸾那边知道你在普陀寺大发神威，但耳听和亲眼所见终究是有所不同！”
穆万里神色复杂的叹息了一声，目光幽幽的盯着宁无缺，“我本以为你的天赋惊人，今生有望冲击涅槃境。现在看来，也许涅槃境都是小看了你，以你的天赋和实力，未来未必没有机会冲击天象……”
在此之前。
穆万里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跟宁无缺说出这样的话来。
天象啊！
那可是涅槃之上的存在。
整个大炎王朝，明面上的天象境的强者不出只手之数。
这便是穆万里自己之前都只能仰望的存在。
可在看着宁无缺的时候，他却有一种非常坚定的感觉，眼前这个少年真的能够触及那个境界。
毕竟。
哪怕是隐瞒了天赋，实际上是九品武道之花踏入先天境的他，在宁无缺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不过是堪堪触及到阴阳境的门槛罢了。
而现在……
宁无缺却已经是有着斩杀五行巅峰，甚至是媲美转轮境强者的实力了。
穆万里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的状况。
先前昏迷的过程中，他对外界的感知一直保持着。
连他自己都一度以为死定了。
结果。
正是宁无缺力挽狂澜，不但解了他体内的剧毒。
更是让他借此机会踏出最关键的一步，踏入半步涅槃境，触碰到